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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1,再次入娘娘庙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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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屋子,只开了一扇透亮的窗。窗外,是一片如血般浓烈殷红的太阳。太阳浸泡在金色的耀眼光斑里,绵密的火烧云簇拥着它。残阳如血浸泡在灿烂金光编织成的漫天海洋里。殷红血色融着灿金辉泽,从透亮的窗外,直直涌入,填满了室内。斑斓的光大片大片地涂抹着,像汹涌的波浪,拍打着床铺。纯白的床单被色彩填满,床上人苍白的面容也被淡淡的辉泽描摹出了大概的轮廓。纪白开看着窗外烧红了半边天的火烧云,眸子里明明灭灭的闪着光。

        “咳,咳,咳咳……”纪白开无力地咳着,殷红的血丝从他的指缝间漏出,大朵大朵殷红的血色晕染在了白色的床单上。床单上素色走针的鸢尾花被血色填满,浸泡得发亮,像是吸饱了血色,活过来那般。

        纪白开咳着,身形剧烈抖动着,似乎要把肺咳出来。但他的眼眸,仍旧死死地,死死地盯着窗外灿烂的夕阳,另一只手抵抗着咳嗽的脱力,死死攥住床单。

        咳嗽止住,那整个浸泡在金光汇聚的海洋里的殷红似血的太阳,消失了三分之二,唯余三分之一还遥遥浮在金海表面,欲沉未沉。纪白开摊开五指,上面的血迹吞吃了半抹夕阳的辉泽,在他的指缝间荡着微小的涟漪。

        纪白开努力吞咽口水,喉结滚动,铁锈味宛若在喉间铺开的蛛网,粘满了他的整个咽喉。他半支撑着起来,想要去拿旁边床头柜上已经空了的水杯。

        “咔嚓——”门开了,一个英俊的青年站在门边。他看见纪白开的动作,三步并作两步,一把将水壶递给了他。

        “你来了,寅。”纪白开淡淡地说。他半坐在床上,手里拿着空了的杯子,目光转向窗外,脸上看不出神色。

        寅的手里还提着他刚刚下楼买的一些新鲜果蔬。他没有像往常那样,问纪白开晚上要吃什么。寅看着床上的纪白开,说:“我找到办法了。”

        “什么?”纪白开淡淡地问,还是那副神色,眼神没分给寅半点。

        “我找到治你病的方法了!”寅激动起来,一下子蹲在床前,双手握住纪白开的手,“我找到了!”

        纪白开看着窗外慢慢被金海吞没的殷红日轮,似乎是入了迷,半响没有出声。他丝毫没被寅的激动所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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