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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琢轻松地笑了下,牵过他的手腕,略一施力,嫩嫩的掌肉就被指腹摁麻了。
他轻而易举地拿回那根藤条,往水盆中轻巧一搁,溅起温热水花,险险落到容晓身侧。
“老公怎么舍得伤你。”
带着滚烫热度的指腹往被藤条戳出点点红斑的大腿肉上抚,掌侧搓到水光泛滥的肉花上,惹得容晓又开始腿软心跳。
肉棒再次整根没入后,顾琢将唇贴到他耳垂上,轻声道:
“你说,是被热水浸过的藤条烫,还是老公浇满骚水的鸡巴烫呢?”
因为前一天夜里折腾得太晚,容晓在第二天清晨一顿猛赖床,足足熬过五个闹钟。
等到日上三竿、饿得前胸贴后背时,才极度困难地将自己从软绵绵的被窝里拔出来。
洗漱的时候,容晓脑袋懒洋洋地放着空,随意回想起这天的遭遇。
如果从醉酒那晚开始算,他被顾琢揪回家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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