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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沉溺在做爱带来的极致欢愉中,才能抵抗这样难熬的药物反应。
“顾琢。”他小声地说,“理理我,我好难受的。”
粗粝指腹覆上高高翘起的臀,往那团水嫩嫩的肉上掐了把。
容晓险险往前栽倒,又被扯回来,听顾琢说:“现在才知道卖乖?”
语气依旧恶劣,也并没有顺应他的意愿,可在顾琢低低的回应里,他依然能够捕捉到内里那点紧绷神经略微松懈下来的迹象。
感知到这抹特殊的情绪后,容晓也不知不觉地松了口气。
但下一秒,他就被顾琢话里赤裸裸的造谣刺激得愣住:
“……是吗?骚逼一秒钟不被大肉棒塞满都受不了了?
“既然这么骚,之前为什么还想方设法地要逃?
“如果不想被老公肏,那老婆捂着湿透的骚逼跑出去,要上赶着求谁来肏你?”
顾琢再度想起什么,嗤笑一声,语气又降了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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