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他极度勉强地维持着独身来到酒吧需要的清醒,给自己囫囵喂下醒酒药,但却仍旧弱得腿肚都软塌塌,连突然将恶心视线黏到他身上的中年男人都甩不掉。
中年男人连裤腰上的皮带都松垮地放着,特意用脂肪肥厚的胳膊触碰容晓的侧腰。
容晓强撑着维持理智,在肌肤接触到黏腻恶心的东西时,紧皱着眉侧身躲掉:“滚开!”
但他无法遮掩掉自己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他能猜测到,中年男人几乎第一眼就瞧出他弱不禁风的特质,也根本就不在意他强装出镇定的语气。
像他这种满身便宜地摊货、被揍得满身是伤,还会出现在这种酒色场所里年轻男孩,不是在早婚家庭中备受折辱的男妻,就是铤而走险舍为客人提供特殊服务的兔儿爷。
中年男人用庞大的躯体将他堵到洗手台边,瞧他瞧得眼睛都要发直,两只细小的绿豆眼泛着浑浊油光。
容晓醉得难受,但他一向不愿在无关紧要的人面前掉眼泪,所以只是紧咬住唇,逼迫自己不要软弱。
再精确地捕捉到中年男人懈怠放松的时机,猛地曲起膝盖,砸到那人裆上。
他这一下弄得毫不犹豫,男人被砸得吱哇乱叫,捂着裆部跪到地上,又挣扎着要站起来,低声辱骂粗言秽语,像是被容晓彻底激怒,无论如何都要将容晓捉过来教训一番。
容晓往外逃,从狭窄门框里挤出去时,恰恰撞到坚硬温暖的胸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