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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清凉,不多时花穴便将手指纳入,翟熙仔细摩挲着内壁,将药均匀的涂抹。
受到手指刺激,花穴一张一合,吐出一股淫水。
“唔…不要了…翟熙,你这坏东西,走开呀……”甘棠梦中轻哼。
我是坏东西,你什么啊,棠棠。
坐在床边翟熙拿匕首撬开护心鳞片。将金黄的心头血滴在甘棠颈后的黑蛇烙印。烙印金光一闪。
又施法将最坚硬的护心麟贴合甘棠胸口。
做完这一切,翟熙面色苍白,汗水浸湿了衣服,呼吸急促喘息。望着睡着的棠棠,嘴角却浮现一抹笑意,春风荡漾般令人沉醉。
却说洞府地坑那边,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两具尸体上还有新鲜的咬痕和缺失的皮肉。活着的堪堪两人,一少年摸出鬼犀信香,决然的塞入另一个重伤的那个少年的伤口处,信香不断吸允着新鲜的血液,发出悠悠香味。那少年幽幽的看着这股香,目露痴狂。
三千公里外的陈知府府邸,众人在府外急切且恭敬的迎着两位臼非山的修道之人。
晚霞布满天空时,甘棠揉揉眼睛,双臂上扬舒展一下,猫似的哼一声,方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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