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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漫葭替她裹上外套,然後坐上了旁边的另一把秋千。
「你还好吗?」
朱曦曈是个货真价实表面坚强的人,不问还好,别人一问,她那纸牌筑起的遮掩脆弱的城堡就这麽应声倒下。
眼泪数度滑落,朱曦曈慢慢抬起一双泪眼:「盼盼,你看过海葬吗?或者说,你海葬过人吗?」
芦漫葭没想过会是一道关於生Si的题,有些怔愣。
「八月十一号,我要海葬一个人。」
「你要走了吗?」
「没有。」朱曦曈摇了下头,「我就是送他这一程,没有要走。」
「刚才……是家人来的电话?」芦漫葭垂眼看了看她双手紧扣着的手机。
「嗯,那天他们会带着他的骨灰下来找我。」
至今说到「骨灰」这两个字,她多少还是有一些迟疑,彷佛这只是一场终会醒来的梦,彷佛没有谁曾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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