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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漫葭抖了下手。他在她身上装监视器了吗?
见她没有动作,有天走下车,然後绕到後座打开她的车门。「受伤了?」他挑眉,浅浅的在她脸上晃过一眼。
「刚刚扭了一下……没事啦。」芦漫葭难得害羞,一瞬间红了脸。
「没事你皱眉g嘛?」有天横过去一眼。芦漫葭转了转眼珠子,有些慢半拍的松了松眉心。
有天叹了口气,从後车箱捞了一带冰块,又怕这麽给她冰上去太冻手,所以脱下自己的薄外套包覆在冰袋外头才给她敷上。
「别动,冰敷。」他按住她的手,调整好位置後才放开。
芦漫葭半声不吭的僵在那里,只是看着他这一连串流畅如水的动作,然後在心底数不清是第几遍的觉得他帅惨了。
温肆远是个聪明人,知道车子里发生了什麽事,便站在车外没打扰。
他放眼远方,看镶过一圈金边的海平线上,夕yAn落入海面,余晖当空展演。
然後他注意到了一艘貌似正要离港的船,不同於一般出海捕鱼的喧闹船只,船上只有几个黑衣人,伫立在船头的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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