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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琬差点被刚才那一下插到高潮,他紧紧抓着叶时钰的胳膊,指甲嵌进对方紧实的肉里,一声绵长尖细的呻吟过后,他缩着肚子不停喘息,“轻点……疼。”
“娇气。”叶时钰话这么说,却低头吻住了他。
上辈子叶琬也是这么娇气,他俩在一起那么多年,叶琬仍跟不上他床上的节奏,每每操狠了就红着眼睛说疼,他不慢下来眼泪也不会停下。
叶时钰最喜欢在床上操哭叶琬,对方的眼泪就好像某个开关,不会引起他的同情,只会点燃他的欲火。
这糟糕的性癖没有因为他曾死过一次而消失,反倒越来越让他兴奋。
对方的眼泪是咸的,体液是咸的,可人却是骚的。
“琬琬,你好湿。”叶时钰边操他边说,明知道他脸皮薄,还一个劲儿惹他,“这逼里的水都要把这床给淹了,夹得真紧。”
“呜……”
下半身吃着他鸡巴的穴肉裹得越加紧,夹得他头皮发麻险些射精。
叶时钰将阴茎往外抽出一点,然后又猛地狠操进去,“放松!想死吗!”
“啊——”叶琬被撞得双腿一软,腿窝哗啦啦喷射出大量淫液,伴随着肢体的痉挛,他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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