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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爬过来。”
余遂没有过多思考,几乎是本能地跪伏在地上。等反应过来后,他有些不可思议道:“……少掌教?”
“嗯?”对方用鼻子哼了一声,算是应答。
余遂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突然糊涂起来,似乎他就应该在此处,这个场景没有丝毫不妥,他又变成了那条在叶行苇脚下摇尾乞怜的狗。
不对……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应该……可是他不在这里又该在哪里呢……
余遂眼神中透露了一些迷茫,但是叶行苇可没有耐心等他慢慢思索,一脚将他踹倒,骂道:“发什么呆呢,还要本座伺候你不成?”
穿着锦缎长靴的脚,隔着布料碾压余遂沉睡的性器,疼痛从下半身传来。余遂呼吸急促起来,眉头紧拧,明明是痛感,肉棒却慢慢硬起来。这让他难免感觉难堪,眼神飘忽,脸上漫开情欲的潮红。
叶行苇嘲讽地笑了声:“真是条贱狗。”
余遂闻言,受不了侮辱般别开脸,牙齿咬紧,身体紧绷,大腿肌肉收紧显现出流畅的线条,整个人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却只能窝囊地僵直身体,承受男人恶意且用力的碾压。没一会儿,余遂就在男人随意的踩压下射精了,布料被精液濡湿一片,看起来格外明显。
他此时衣着虽然完好,但整个人躺倒在地,双腿大张,像是讨好人类的家犬露出柔软的腹部,完全将弱点暴露出来。加上污渍明显的裆部,显得低贱又狼狈。
叶行苇十分嫌弃地把鞋在他身上蹭了蹭,命令道:“把衣服脱了,自己把贱逼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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