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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遂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那条粗长的肉棒上,呼吸微微急促,等发现自己的失态,才又强行逼迫自己移开目光。
只是脑海中又忍不住出现肉棒的形状,这根侵犯了他长达一年,让他又爱又恨的凶器,已有半年没有见过,现在却是从别人身体里拔出来。
叶行苇毫无羞耻感,下了榻,只披了件外袍,站在台阶上,正对着余遂,软下来的阴茎垂在腿间,茎身上满是淫水,顺着往下滴落到地板上。
他居高临下,对着余遂道:“过来,给本座舔干净。”
这场面太过熟悉,他曾经无数次跪在叶行苇面前,用口舌侍奉男人,甚至在梦中也出现过几次,男人总是这样高傲的姿态。
余遂条件反射地咽了口唾沫,看着男人湿淋淋的肉棒,想到是才从其他人身体里拔出来的,眼神发暗。
他嘴唇动了动,想要嘲讽叶行苇,告诉对方,他不再是那条跪伏在脚下的狗了。
“……”可出人意料的是,他竟然发不了声!
余遂眼神有些慌乱,对面的叶行苇笑容却扩大了。
“虽然不知道你是为什么没有抛弃这具肉身,不过这是你犯的最大的一个错误。”叶行苇接着命令,“跪下,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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