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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以谦头脑发懵,好像被鸡巴奸进了脑子里。开苞就经历这些,对一个雏来说,已经太超过了。
和心理上的抗拒相对的,是生理上极致的快感,越是厌恶,就越能感受到身体里那根肉棒的滚烫,好像要把他融化一样,凶猛地操进来,把欢愉烙印在他的肉体上。徐以谦脸上的眼罩再次被泪水浸湿,但却是因为快感的侵袭。
他拼命地想忍住要从喉咙溢出的呻吟,头发已经汗湿,凌乱地贴在脸颊,扭腰想要抗拒几乎把他吞噬的快感,肉洞不自觉地绞紧,显然是被操到了爽处。
这当然躲不过叶行苇的眼睛,他鸡巴故意乱戳,逗得徐以谦腿根发软,又瘙痒难耐。口中还嫌弃地说:“腰扭得真浪,没见过水流这么多的,不知道江沅干了你多少回,身体才会这么下贱……”感受到肠肉羞耻得吸吮,继续骂道,“这么会吸,看来江沅天天给你灌精,幸好你不是个女的,不然不知道怀上多少个了。”
叶行苇故意左一个江沅右一个江沅,满嘴跑火车,就是为了刺激徐以谦,效果果然很好。
徐以谦哽咽:“别,别说了……”想到心上人,他就心如刀绞。叶行苇的那些污言秽语,让他越发羞愧难当,他根本不可能跟男人辩驳,他跟江沅什么都没做过,只能认下淫贱的罪名。
“怎么,提到你小男朋友就忍不住发骚了吗?谁操得你比较爽?”
徐以谦不肯回答这个问题,又不敢反抗男人,害怕对方真如所说,影响江沅的前途,侧头咬着枕头默默流泪。
叶行苇干脆换了个姿势,让徐以谦侧躺着,抱着对方的一条大腿,一下一下往里面顶,徐以谦柔软的小腹都被顶出了凸起。青年先是弓着身体,又往后仰,随着叶行苇的操弄,像只油锅里蹦跶的虾米,最后嫩红的阴茎承受不住,在床铺、小腹、胸膛都射上了精液。
叶行苇随便在青年胸膛摸了一把,喂到徐以谦嘴边。刚刚高潮的青年根本反应不过来,乖巧的伸出舌头舔了,知道听到男人恶劣的询问“好吃吗?”才如遭雷击地醒过来。
他痛苦地喘息,他居然被操射了,被强奸也挡不住肉体的欢愉,这个现实让徐以谦更加绝望。而男人此时提到江沅的名字,更是让他坠入地狱的深渊。
“江沅也是这么操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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