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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Ai为难你。」卡洛儿骄傲地别过眼，小声x1了x1鼻子。这一转头，正好对上墙上那对只存在於梦境中的母子画像。

        画中的年轻nV士，白皙的皮肤衬的双颊粉nEnG、绯红的唇微微上扬、头发像洒了金粉一样耀眼、一双碧蓝的眼带着宠溺的微笑。画中的小男孩也稚气地笑着，两人的笑容如出一辙。

        不知道，他8岁以後是否还这样真心地笑过。

        明明笑起来是这麽美的一双眼。

        明明是这麽美的一双眼。

        「怎样程度的看不清楚？」卡洛儿犹豫许久，还是问了。

        「至少，这个距离，我还是可以看见你红得可Ai的眼。」安塞尔沾染她泪的唇，吻上她的眼尾。

        卡洛儿顺势轻阖上眼，但那幅画像、那个故事已经深刻烙印在她脑海，意味着心脏的钝痛将永远伴随着她。

        「你以视力与魔鬼交换，那魔鬼给你了吗？」

        安塞尔轻声笑了笑，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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