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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半坐在鱼缸里,漂亮的鱼尾耷拉在地板上,双蹼仍旧死死护住繁育腔,梗着脖子与秦观对视,做出咆哮的恐吓行为。
秦观下楼梯,坐在了半米高的浴缸上,安抚性地抚摸着人鱼湿答的卷发和尖尖的鱼耳。
“说了不碰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人鱼拼了命的回想,才从脑袋模糊的记忆里搜出几个应该是骂人的词,恶狠狠地拍掉男人的手,“混……混蛋……坏……坏……”
“哪里学来的词?最近不是不学了么?”秦观丝毫不在意人鱼的威胁,被拍红了手也不在意,反而漫不经心地拨弄起人鱼胸膛曾被他咬的糜烂乳头。
小七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情,吓得整条人鱼都僵了起来,鱼尾无力地扑腾着,眼睛里聚满了水汽,很快,两颗白色的小珍珠就掉进了鱼缸里。
人鱼只有在情感非常强烈时眼泪才会化为珍珠。
“说了今天不做,又不会强迫你。”秦观粗糙的指腹抹掉了人鱼即将溢出了的眼泪,吓唬他,“眼泪掉多了,你这双眼睛就没用了。”
人鱼没听懂,又害怕又难过,但能从秦观的玩味地表情里感受到恶意,珍珠一串串的往下掉,眼角的地方疼得厉害。
秦观捉住了人鱼两条湿滑的手,将它们从生育口移开,小七见状激动了起来,这个坏人,又要欺负他了。他扑闪着大尾巴,拍打着秦观的身体,扭着腰,周身的小鳍扑腾出了水花,溅了秦观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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