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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看看你恢复好了没，能不能继续进行实验。”秦云生打开了治疗仓，手伸进修复液里，戳了戳人鱼腹部的伤口，“没好利索呢。”

        “好疼，好疼，你别动。”伤口没有结痂，好的很慢，那一块都是完全没有防护的嫩肉，摸起来痛楚强烈数倍。小七忍不了疼，眼泪簌簌直落，很快疗愈仓底就积攒了十来颗小珍珠。

        “不过不影响，又不用这里做实验。”秦云生微笑着，指腹揉着人鱼尖尖的下巴，拇指捏着他的脸当面团子玩。

        小七刚从疼痛中缓过来，眼泪还没有从眼眶掉完，这个时候被戏弄，他觉得难堪又悲哀，于是扬手打开了秦云生的手，恼羞成怒道，“你不许摸我！”

        “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

        “不许我摸，那谁能摸？秦观吗？可惜啊，他把你丢给我。”秦云生面上浮现出温柔的笑，只是那笑容叫小七感到陌生，他读不懂那其中复杂的含义，却看清楚了秦云生眼中的玩味与奚落。

        他和秦观一起变坏了，他们都变成了坏蛋。

        “行了，别浪费时间了。”秦云生收起了虚伪的假笑，从口袋里翻出一个宠物项圈，轻易地系在了无力反抗的人鱼脖颈上，“送给你的小礼物，喜欢吗？”

        “不喜欢，我不要戴。”项圈紧紧贴在脖子上，带给小七强烈的束缚和压抑感，他双手抓着项圈，不断摸索着扣子，想要自己解下来。不知道云生怎么系的，项圈浑然一体，没有任何锁扣的痕迹，“你快解下来，我不喜欢这个，勒的我脖子好难受。”

        秦云生定制的猛兽项圈，能够释放强电流制服发狂的猛兽，他稍微改动了外观，一指宽的黑色带子上缀着一只银色的小狗，系在人鱼纤细白皙的脖颈上，项圈配美人，是如此的相得益彰。

        小七揪不下来，水汪汪的眼睛愤怒地看着秦云生，语气里的委屈不加掩饰，他喃喃道，“你也和秦观一样变坏了，你们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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