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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一口气:“我去订票,小袁,这两天你跟老汤盯着点儿,我得陪他去一趟。”
袁穗芳也知道眼下这个情景叫薄顺冷静点儿、从长计议是不太可能的,便没多说什么,父母缘尽、爱人死别,一般情况下,人早晚都会走到这一步的,只是薄顺同学的运气背了点儿,年纪轻轻就快粘上了后者。
魏成东动作很快,定了下午一点半的火车票,火车票比平言言他们开车快点儿,可到了也该晚上7、8点了。
他如今最不确定的不是别的,而是平言言到底走到哪里了,到底是出了大石村呢?还是在村里头?
C省自古就是长在了地震带上的天险,汽车最多开到山脚就上不去了,魏老师给好心送他们到这儿的老乡塞了一百块钱,问了路,原是打算把人押着,先不管三七二十睡一觉,第二天再上山的。
顺便也能在借宿的老乡家里问问灾情。
谁料他刚把行李卸下车,多嘴问了两句,回头薄顺就不见了。
这节骨眼儿他也不能再顾得上什么行不行李了,脚下打溜儿地到处开始找人,好在刚好有几个过路的村民经过,一了解到薄顺是记者家人的情况,大家由己及人,表示能够理解对方的心情,都很热心地自动加入了找人队伍。
有了当地人带路,魏老师还意外多了个足以照亮对面山壁的大电筒。
按理说薄顺一个人跑不了多远,他没拿行李,手上也就只有一个可以只足以浅浅照亮眼前的手机,如果有个小手电说不定能走得更远,这次来,他倒是带了一个,但东西在他包里,薄顺这个王八蛋不知道啊!
他反手伸到自己的背包里一摸,好嘛,还真不见了!
这一刻魏老师的心里简直像是有几千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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