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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耐地甩了甩自己的大屁股,撒娇道:“言言,你快操进来,无论什么,哪怕是摸摸我也好…”
平言言何尝不知他早已耐不住了,只是她心里刚才淤积的火气还没消散,根本不想就这样放过他,他身上的这条裤子与其说是裤子倒不如说是两条烂布来得合适,他那根不小的本钱原本被包裹了一半,由于情动更是连饱满的囊袋都露出来了。
她刻意把他鼠蹊的布条扯开,呈一个可包裹肉条的样子,薄顺一时不知她要做些什么,只以为某人终于想开要放过他了,面上不禁流露出惊喜的神情。
岂料对方非但没有想过要放过他,更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折磨他。
她灵巧的双指隔着布料搔痒,整个人倾覆下来右手遏住他纤长的脖颈,态度强硬地迫使他把头转过来跟她接吻。
薄顺被她弄得心头狂跳,屁股越发痒了,却得不到满足,一行清泪猝不及防滑下了眼睑。
平言言被眼前美人流泪的场面刺激得很心尖儿一动,下手越发没有分寸,很快就把人弄得娇喘连连。
直到这时,她总算觉得到时间了,便把原本遏住他颈部的手顺着破损的衣摆按住他的后腰,以此示意对方屁股抬高些。
薄顺被她亲得满面通红,根本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自然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平言言色心大起,就着内裤把他露出来的肉根和着欲求不满的蚌肉包裹紧密,随后大力地提着布料一下一下地把青年肥厚的丰臀往上提。
男人早已情动多时,那么脆弱的两处地方又怎么经得起如此对待,屁股腾空之际,他的心也像被对方悬挂了起来,他不安地尖喘道:“啊啊…言言…言…言言…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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