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平言言知道这些事,因此她也说不出什么怪罪的话来,只是两个人之间的隔阂却在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大,她为这种状况感到了惶恐不安,却也找不到更好的解决方式,每天三次吃饭时的问候,成了两个人仅剩的交流。
她恢复上班不到三个月,老领导王连波就办理了退休手续,从单位离职,而她也顺从单位的调整从A部调到了B部。
其实工作内容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要非说有什么不同,则原本是一线记者的莫泉升职了,转为了编辑岗。
像这种情况在近年来要求越发严格的明都社可谓是史无前例,单位便有些风言风语说出了莫泉恐怕是家里在A市有些什么大的关系。
平言言原本也没放在心里,自从上次跟莫泉说开了一切后,他们也有好几个月没有说话了,哪怕偶尔会在公司遇见,也不过点头打个招呼——尽管这个招呼通常都是她单方面打,而莫泉爱答不理,甚至还有些怪异的怨愤。
直到她在某个晚上接到了一条匿名短信,说话的人口吻相当奇怪,既没有说自己是谁,也没说为什么会发这条短信,没头没尾的一句——‘真的不可能了吗?’
这个号码平言言从前从来也没见过,于是也没有放在心上,只觉得可能是某个酒喝多了的家伙发错了人。
可接下来的半个月,她基本天天都会收到这个号码发过来的消息,从一开始的‘真的不能原谅我了吗?’
‘连朋友也不能做了吗?’到后面的‘他真的比我更好?’
‘算我求求你,跟我说句话吧。’
到后面越来越不对的‘你如果一直要这么狠心,那就别怪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