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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述想到这一切心情就很不错,只是片刻后,又忍不住叹气:“可惜……彦休这辈子怕是回不来了。”
苍时说:“他去西树也就算了,怎么还投了那边的军队?舅妈怕就是放不下心才至今不肯回羽都的。”
因为谢谦的隐瞒搪塞,苍时和谢述只知道谢彦休在西树军中,谢谦还很忧郁地哀叹自己骑术武功不佳,只能坐镇中军,因此没见过谢彦休,只是听底下士兵议论过,说不定就是弄错了。
苍时和谢述不知谢彦休在西树的情形,只觉得西树人应当不会信任他,或许根本不知道谢彦休投军了。
谢彦休在军中长大,对西树没有归属感,西树人也不会提拔他这样的外来者,战场上跑得快一点,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吧。
他们只能做出离真相隔了十万八千里的推测。
“再过些年,事情总会平息的。”苍时隐晦地指了指天,“那时总能把彦休接回来。”
他们闲聊了一会儿,谢述想起另一件事,面色悄悄红了。
“时儿,”他突然问,“你、你明年想去看花灯吗?”
他说得太隐晦,苍时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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