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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从西树回到了青鸾,还嫁给苍时做了皇后,谢谦暗暗吃惊,又觉得自己能有个解脱了。
“彦休,你怎么……”是苍时的声音。
谢彦休的声音比她高了八倍:“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来还不知道……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苍时,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让他就这样死了太便宜他了吗?”苍时的声音依然冷静。
“你是为了不让他死得便宜?”谢彦休怒火中烧,“他这幅样子……你当我是傻子还是瞎子?苍时,我们完了!我要和你和离!”
谢彦休明显被妻子的行为弄得又惊又怒,苍时去追她的皇后,谢谦没能等来一个痛快,倒是数年来第一次有机会看清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什么模样。
白得透明的皮肤,触目惊心的新旧伤痕,拖到地上的凌乱长发。
谢谦等来很久,等到了去而复返的苍时,她拽着铁链把谢谦提起来,也不做润滑,就对着穴口长驱直入。
“呜——”谢谦忍不住叫出声来,接着咬住了下唇。没被充分开拓过的甬道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弓起身子想逃,却浑身使不上力,完全沦为了这场粗暴性事中苍时发泄的器具。
事后她松开手中的铁链,谢谦顺着墙壁滑到了冰冷的地板上,胸口起伏着,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流了出来。
他大概是昏了过去,直到他迷迷糊糊再次找回意识,也没有人来给他灌避子汤。
此后苍时来临幸的频率高了许多,她常常皱眉捏着他的手腕,她还会拿一根玉势塞住谢谦的穴口,堵上许久才允许他清理自己,谢谦做完后总是昏昏沉沉地发着低烧,苍时也不在意,只隔几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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