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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那二人已是吻得难舍难分,他们应当是已尝过鱼水之欢,对彼此的身体都了如指掌。看着孔武有力的安图尔在那金国随从的亲吻抚弄下软成一滩春水,虽动作抗拒,但神情却渐渐沉溺。
二人正忘情亲热时,阿修忽然警觉地抬起头,远远地见着一道明黄身影,立即起身重新戴上兜帽。
安图尔也回过神,平复着呼吸紧张地迎上前去:“陛下。”
来人正是魏帝,他面色如常地牵着安图尔走进御花园中的亭台,目光却偏向旁边的阿修。
安图尔浑身僵硬心如鼓擂,不清楚魏帝究竟瞧见了什么,为转移他的注意力,安图尔忽然拿起桌上的长剑,对魏帝讨好地笑笑:“陛下,我学的剑舞,给你看。”
这些日子安图尔的南朝话又能说得流利了些,且他声音低沉醇厚,软下嗓子对魏帝说话时也能讨得天子开怀。
魏帝又看了阿修一眼,隔着老远的距离他其实并未看见什么,只是靠近后安图尔的慌乱无措与望向身旁人那满溢担忧关怀的眼神令魏帝敏锐地觉察到些东西。但他没有发怒,而是当真坐在亭台中欣赏安图尔动作笨拙的“剑舞”。
安图尔照着记忆力幼时所翻看的话本中的剑术招式一板一眼的比划,听到魏帝轻轻的鼓掌,还以为他心情颇佳,岂料下一刻便听见魏帝冷冷的命令。
“杀了他。”
安图尔一顿,呆愣在原地,迎着魏帝的目光喃喃道:“我从未,从未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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