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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倒是小瞧了你勾人的本事。”魏帝想起穆严,眼神有些阴郁。
安图尔被这话刺得难过,暗中握拳,垂下眼睑避开了魏帝的视线。
魏帝看着他的模样越发不悦,目光扫到安图尔身后的金国人,开口欲问责,但听见身后军营中一阵惊叫,便回头望去。
方晋义已动身前去查看,很快回到魏帝身边,神情有些凝重:“戍边将士中有几位染上怪疾,病发倒地,我见那病情实在蹊跷,陛下要过去看看吗?”
闻言魏帝又瞥了安图尔一眼,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发怒,于是在侍从的指引下前往事发地。
安图尔下意识要跟上去,刚抬脚便被方晋义伸手阻拦。
“魏帝此刻心中有怒,你暂且别往他眼前凑。”
扔下这句话,方晋义头也不回跟上魏帝,安图尔心下微松,与阿修对视一眼,倚靠着烧云站在原地等待。
原本魏帝并不把方晋义的话放在心上,只抱着看一眼再给戍边将士们说上几句慰劳话语的心思,但等魏帝进入军营真正见到染病的四位将士瞬时改变了心思,长眉渐渐拧起,不动声色地倒退了半步。
只见那四人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地生出红斑,连双手指缝这样的地方也不能幸免。四人体温高热,病情较轻的那人还能认出魏帝,从病榻上颤颤巍巍地爬起行礼,而病重者则意识全无,皮肤红斑中冒起一个个血泡,溃烂不堪不断流出红黄粘液,散发出刺鼻恶臭。
“参见陛下,请陛下恕微臣学艺不精之罪!”军中大夫诚惶诚恐地跪伏在魏帝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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