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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必为了我如此苦等，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回到金国或者草原，成为一城之主或做个自在牧民……”

        阿修听安图尔这么说着，又看了眼他紧紧抓住自己的手，无声微笑。安图尔所说的一切都是违心之语，正如此刻他要自己离去却紧攥住自己的手，令阿修想起年少时曾有人对自己示好，小殿下口中无谓却霸道地占据了自己怀抱的模样。

        “这是我的请求，便请小殿下应允了吧。”

        听到久违的称呼安图尔愣了神，二人在偏僻的街角停下脚步。

        前方传来有人接近的杂乱脚步声，安图尔警惕地挡在阿修身前，下一刻，右前方巷口便忽然窜出个人影，个头不高速度极快，低着脑袋一头撞进安图尔怀中。

        “对不住……对不住……”

        离得近了安图尔才发现那是个衣衫褴褛、头披着麻布斗篷的女子，看上去年纪不大，面黄肌瘦形销骨立。

        “我不是有意的，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那女子嘴中喃喃重复着，目视前方两眼发直。

        她的状况令安图尔蹙起眉，担忧地问：“我没事，你还好吗？”

        “啊，我还好，我去江南，嗯，去江南。”女子连连点头，伸手挠了挠脸颊上的红斑。

        她口音有些奇怪，听上去不像是上京城的人。安图尔想着此女子衣衫褴褛恐怕也没有足够的盘缠能支撑她去到江南，于是拦住裹紧斗篷就要离开的女子，将自己身上摸了个遍也没能找出半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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