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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艺谋没有告诉他这个投资人是冲什么来的,或许连张艺谋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今天发生的情况,还会选这个投资人来吗?也许他不会了,又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张颂文低头,发现自己今天连项圈都忘了带。没有主人牵着的狗,就是野狗,连狗仗人势也都做不到了。
张颂文越想越清醒,胃里突然涌起一阵怒火,使他努力往后击了一肘,他想借此机会往前逃跑,却被地上他自己的液体滑了一下,快要倒在地上的一瞬间他被背后的男人拉住一截手臂,男人的膝盖毫不留情地击打在他的骆驼趾上,疼痛使他向后跌去。这次没有人再拉住他,木质的地板狠狠敲上他的后脑,天旋地转中,他意识到自己腹中的火焰渐渐熄灭了,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男人的皮鞋踩在他的肚子上,把那点火苗给踩灭了。
“奶奶的,还真演起贞洁烈妇来了?我告诉你,你这样的,在张艺谋那老头那儿一辈子都拿不到名分!你顶多算条贞洁母狗!还敢打我?草他娘的……”
男人的鞋跟在他小腹用力碾轧,张颂文在地上痛苦地扭成一团,他想把肚子上的脚移开,却使不上力气,所以看起来就好像在抱着男人的腿。男人笑话他这个时候倒想起讨好别人了,过了一阵,又爆发出一串响亮的笑声。张颂文好奇地往他目光所及的方向看去,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疼痛中产生的湿润感不是错觉,是他被男人踩得尿了。尿骚味弥漫到整个房间,男人说没想到张艺谋养的贵族宠物也要靠撒尿来标记地盘。张颂文翻了个身从地上爬起,又被男人用一条腿踩了下去。他的皮鞋从张颂文的脊背一路滑到他湿透的股缝,肮脏的鞋尖在柔软的阴道口不断摩擦,张颂文一瞬间很担心自己会不会得什么炎症。
紧接着男人对着他狼藉的身子射到了自己的皮鞋上,然后把那只皮鞋伸到张颂文的鼻尖前,要他替自己舔干净。张颂文怎么也不肯,男人便一脚踢到他的阴户上,张颂文便不说话了。
现在那只皮鞋上不仅有精液,还有他自己流的水,鞋底甚至还有他的尿。张颂文想自己不能被他踢坏了,踢坏了张艺谋就不要他了,那个东西现在是他最值钱的东西,他不能就这样毁在一个不重要的男人脚下。于是他从地上缓缓爬起,把头埋在男人的脚上开始舔那只肮脏的皮鞋。灰尘和腥臊的气味冲击着他的舌苔,他几次想吐都忍住了。男人在他舔完皮鞋之后用鞋面碰了碰他的鼻尖,说:“这还差不多。”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男人把他扔到床上,又翻来覆去地操了几回,甚至内射了一次。张颂文在他走后怎么都抠不出他射在里面的精液,到最后只好把压箱底的避孕药找出来吃。躺在浴缸里泡了几次以后,照着镜子他才看见自己脸上也沾到了精液。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头很重,沾到脸上的精液其实比他身上横七竖八的几道精液少太多了,可是那个时候脸上的那一点精液好像就比身上的沉重得多,他突然很想拿刀或者别的什么划烂自己的这张脸,再或者用开水烫上去,刮下一层皮下来,把那些精液彻底地剥干净。他开始有点恨自己是个男人,他为什么长着一张男人的脸呢?他现在看见这张脸就讨厌。
可到最后他也只是用温水把自己的脸泡进去,因为他还记得自己要拍戏,自己还要该死地拍戏,而那个年轻的导演——那个女孩儿,正在为自己同时找到了合适的投资和知音而兴奋。她今天晚上一定睡不着觉,和他一样睡不着觉,她一定抱着手机幻想着未来的光荣时刻:恭喜你,离自己的梦想又近了一步。可我怎么好像离梦想更远了呢?我也不知道我的梦想在什么地方了。或许那天坐上那列北漂的火车就是个错误。有个说法叫人永远不能否定自己的过去,因为一旦否定了那这个人就完了,他会从内里开始溃烂,然后有一天——不需要别人敲打,他自己就会粉碎自己。这样的人很可悲,他们明明有着一身的力量,可全用来对抗自己。
张颂文心想:可我也不知道该否定些什么了。我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我需要对抗;可到头来他能对抗的就只有他自己。
他想了想,歪倒在浴缸的边缘,告诉自己:也许下次记得把项圈戴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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