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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环境历经一段短暂的骚动又迅速安静了回去,张颂文伏在地上,尽量迅速地调整好了姿态。听见张艺谋说“可以继续了”,他才迅速循着记忆去找窗前那把交椅的位置,等到鼻尖终于碰到一只皮鞋,他凑近了闻,然后仰起头,不确定地喊了句:
“主人?”
……
空气沉默了几秒钟,而这几秒,就让张颂文不安的心逐渐地跌入谷底。
“很遗憾,猜错了。”
第二天张颂文被人赤身裸体地吊在空中,双腿大开,手腕脚腕上各有一根红绳,一端系着他,一端挂在天花板的四个角上,让张颂文只能小幅度地活动,连简单地夹腿都做不到。
花穴里插的螺纹式按摩棒几乎震动了一晚上,震得张颂文阴户都麻了,双腿像瘫痪了一样没有力气。因为没有办法从空中下来,淫水和憋不住的尿都洒在地板上,每次有清洁阿姨过来打扫,他都羞耻得不敢往下看。可是心里越有耻辱感,骚穴就忍不住流更多的水。所以几乎每半小时,阿姨就要来拖一次地,不然地板就会被他的淫水和尿泡坏。于是张颂文除了耻辱,又对来打扫的阿姨多了一分愧疚。
中午,张颂文已经累得要昏睡过去,视野里突然多出一个精瘦的男人,他睁开眼睛仔细辨认,才认出是管家。这位管家虽然个子矮,人也瘦,可办起事情却是效率出众,这几天张颂文亲眼看见他一个人里里外外把这么大的一个别墅收拾得井井有条,心里也暗自佩服。张艺谋家不养闲人,看来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可替代的地方。
管家端着一小碟饭菜跑过来,一勺一勺地喂他。张颂文已经被罚几天都没有饭吃,饿得前胸贴后背,此时看见碟子里精致的食物,立马狼吞虎咽起来,什么别的也顾不上。直到看见管家的目光不自觉地往他身上瞥,他才顿时觉得不自在,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别过了脸。
被悬挂在空中的姿势吞咽食物也很别扭,张颂文努力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想跟管家道谢,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连嗓子都哑了。
管家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可也没法做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张颂文看着他这副样子,就安慰道:“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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