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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真会开玩笑。”
张欣脱着他的衣服,手指往下探:黏黏乎乎,煮熟的鸡蛋和流心的蛋黄。
品尝美食这件事情很令人着迷的,张颂文从来都知道,但张欣不是。张欣从来不是热爱“吃”的艺术的人,但他此刻非常想把张颂文给“吃”了。他的手指在张颂文的肚皮上滑来滑去,比画家还留恋他的画纸;张颂文痒得想逃,又被他按在床上、额头贴着额头、嘴唇贴着嘴唇。
“刚煮熟的鸡蛋……就像你这么白,手指很容易就捅破了,像这样……就会涌出一股没熟透的蛋液来,你明白了吗?”
张颂文——刚煮熟的鸡蛋,被他捅得汁水横流。他不停地说“知道了”“知道了”,手指紧紧夹住张欣的手腕;张欣无数次幻想那是自己的生殖器,被他肉白的大腿夹在一起摩擦,然后他像每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在爱人的腿间射个痛痛快快……张颂文喷了他一肚子,张欣亲亲他的额头,跟他说“小狗乖乖”。
张颂文说他好无聊好幼稚,然后又笑得小狗一样。
小狗乖乖,小狗乖乖,
聪明活泼,淘气又可爱。小狗乖乖,小狗乖乖
,喜欢做什么?
和朋友一起做游戏呀多愉快。
张欣突然说他想去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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