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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个梦,梦见你鸡巴没了。”
“就因为一场梦?”
“不是。”张颂文摇头,“重要的是我醒来以后才发现你有没有鸡巴其实都一样。”
张欣没接上话,然后张颂文又说:“其实有没有自行车也都一样,北京的冬天还是冷。”
张欣说,到了春天就好了;一年不是只有冬天。
张颂文说,可是总有冬天。
张欣做了个梦,梦里他赤裸着身子走在潮白河结冰的河道上,鸡巴冻得邦邦硬,是他这辈子唯一硬过的一次。然后他摔了一跤,鸡巴就这样摔掉了,掉在潮白河里,和那些大同小异的冰块掉在一起。他恍惚,觉得自己是潮白河一条冻死的鱼。
张颂文有个朋友,不阳痿的那种。他们从潮白河的一侧经过,张欣听见张颂文的声音:
“哎呦!什么东西绊到我了?”
他那个不阳痿的朋友说,“是条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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