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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随的左手摩挲着褪去自己的,和宋忆弦的裤子。这个动作一点也不顺畅,对于自己还要稍微快点,但在宋忆弦平坦柔滑的腹部上扰乱般地抚弄了好几下,才终于扯到了裤腰。
但要彻底脱去又是另一件难事,因为宋忆弦的整个背部是紧贴着床被的,没留半点空隙。
宋忆弦是完全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的,但也仅是不慌不忙地继续着那个暴力的吻,在闷哼下享受着刺痛和麻醉感,舒服地闭上了眼。
脱也脱不下来,内裤却紧紧包裹着涨得厉害的阴茎,时间越长便越是煎熬难耐。
有那么一瞬,他有了种想大骂宋忆弦的渴望,大骂到声音变成暴力又刺耳的嘶吼,直到口干舌燥,直到将过去所有未能宣之于口的一切,都大声地灌入那个口中。可舌身却依然不甘示弱地与宋忆弦的舌头一同在气息涨热的口中用力缠绕,搅动在一起。
就那样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指间的力度逐渐松动,自暴自弃似地移开了宋忆弦的裤腰,任着滚烫到要爆炸似的肉棒在内裤的桎梏中,饱受折磨。
可也正是在那时,宋忆弦的双腿忽然离开了床身,晃荡着上抬,整个人以一种蜷缩似的姿态,双腿相交,自然而然地勾上了宋忆弦的腰部,脚踝在那里沉重地塌陷。
宋以随也就接着那个流畅无比的动作,手在下一秒就回到了那个裤身上,一拽就将整个裤子,连带那粉黑相融的轻薄内裤,从宋忆弦的臀部上一下扒掉了。
紧接着的一切都顺畅得犹如一场酣畅淋漓的梦。
肉棒的捅入,宋忆弦的后穴似乎也没有以往那么紧了,括约肌很是放松,整个穴口好似从一开始就迎接起了阴茎的完全进入,在不断的冲击下更是被撞得一次比一次软。
抽动虽仍含着痛楚,但除此之外又多了份愈渐猛烈的动力,像是在招呼着他的前进,更深地进入,用一次比一次强劲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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