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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好那么说。

        宋忆弦垂视着的眼睛此时很是湿冷，似是覆着一层生理性的泪水。

        半张的口仿佛处于冬天的冰洞里，像是能呼出严寒的气息，但实际出来的也只有闷沉的热气。

        那双眼睛在他的唇钉被撕开一点的红肿处盯了好一会儿，唇齿才张开道，“我啊，确实对‘死’一窍不通呢。但是哥哥一定很清楚吧，作为早就‘死过’的人。就让哥哥来教会我吧，‘死’是什么感觉？”

        “是‘砰’地一下，脑颅炸得四分五裂，五脏六腑瞬间碎掉，甚至连痛都没办法感受到，因为所有感官都在那一刻坏掉了的感觉，还是…唔嗯…！”

        从那双缠绕着的手臂中半挣脱出来，宋以随猛然拽下那身前裸露着的臀部侧面，自己的下半身再往上一拱。

        不知道顶到了那肉穴多深处，只知道那里紧得他头皮发麻。

        宋忆弦的脸在一瞬几乎是弹地一下跳了起来，但又很快坠落，口水从他半张着闷哼的嘴里沿着嘴角淌出，滴到宋以随的肩窝。

        虽然早就累得完全不想动，但宋以随还是又往那上边加快般地再次顶弄了几下。

        “唔……嗯、太……太深了，哥哥、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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