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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老师’那个词的时候,一股强烈的电流感忽然直至全身,刺得他只好紧并双腿,胳膊重重压在下腹,将剧烈抖动硬生生地闷进小幅度的轻颤里。
有那么一瞬,像是整间教室天旋地转,老师的脸和所有人的背影同时变得模糊不清。
大脑极为短暂地,一片空白。
射了。
由于校服较为松垮,特别是在坐立下,他的整个下半身也位于桌底,没人能看出异常。
然而尽管如此,当他顶着红了一大片的脸和湿润到能滴水的眼睛抬脸时,还是给陈老师吓了一跳。
面对担忧的询问,宋忆弦只答,“可能是之前发烧还没痊愈…对不起,陈老师…我以为我已经好了的,不想缺课太多…”
他的声音很轻,破破碎碎的,又软得可怜。
那老师十分善解人意地允许他去医务室。
宋忆弦道谢,一起身,身体的触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一看,哥哥已经不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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