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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眼角下四毫米处有一处,左脸的瘀青有三分之二个拳头那么大,下唇的唇钉底部被撕裂出一个小口…
流出的血,跟我的血还是有些相似之处的吧。
—我们身上同时流淌着父亲污秽的遗传物质。
血脉相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使我跟哥哥更无法分离了。不需要像对陌生人笑那样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我想,我们天生就有无法割舍的纽带。
一想到这里,我既感到愤怒,可又全身上下充溢着爱意,直至指尖。每到那种时候,我的指尖都会忍不住颤栗,轻轻敲打着椅子边缘。
女人并没有发现这一点。而当她拿起我特别指定的唇钉款式,穿进小孔时,冰凉刺激着我嘴唇那被摧残的神经末梢,直接突破了麻醉感的极限。我猛地垂头一瑟缩,手指扣紧椅子边缘,呼出来的气被垂耸的唇皮堵住,只有心跳抨击了起来。
“没事的,都是这样的,实在不行就多深呼吸几下,别怕。”
她用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语安抚着我,可我的心脏却始终无法平复下来。
她真是个好人,不过她误解我了。
其实我并没有害怕,只是太激动了。
假若我跟哥哥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弟,抑或着更胜,是同卵双胞胎的话,我们之间的纽带将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割掉关系将会是剔骨般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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