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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那般恶劣—像一根始终悬挂着的针,在长久的平静下,会突然带来一瞬间的,不期而遇的刺痛。
“哥哥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
宋忆弦轻笑了声,如同宣告胜利。
“好喜欢哥哥的声音,轻轻的,抖得很惹人怜爱。”
到了医务室,他将宋忆弦放坐到病床上,也正是那时校医跟了过来。
“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吗?”
“不知道为什么,后边…突然有点疼…”像是说到了什么特别可耻的事时,宋忆弦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手抓着床边,脸有点红了。
“然后腿就有点软了…不过现在稍微好点了。”
‘后边’是什么,自然也不用说了。
那校医并没再接下去追问,只是给他拿了个消炎软膏,让他涂了后躺着休息会儿,看看要是还疼就下午去医院。
走之前,校医还问宋以随是他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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