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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神奇,她这样的人居然也会因为某个人的存在而开心。
沈鹤行低着头,雪白的脖颈大方的完全暴露出来,可以隐约看见耳后的红痕,那是昨晚她印下的。
她突然就想起两人最初相遇的场景。
一年冬天,去往俄罗斯的国际列车上,原本想一个人看看风景的她在行程的末尾偶遇了一个男人。
彼时他步态优雅,从车厢的尽头走来。
手里拿着车票,行李垂在身侧,深色的大衣将他的身形修饰的挺拔而清隽,风度翩翩,只有握着行李的手骨节泛着一分粉红。
不可否认,就是因为那一双手,直到他在另一侧坐下,翻开一本书品读的时候,她都没能移开目光。
于是既定的终点临时更改,她跟随着他下车,伪装成文青在酒店与他“偶遇”,终于在半个月后成功和他春风一度。
于是食髓知味,即便回国也没改变他们的关系。
她向来酷爱猎艳,因为工作原因四处旅行,也在各地都留下些风流债。
可奇怪的是,遇到沈鹤行之后,就再也没什么兴趣认识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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