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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向靖牙走去，而靖牙也随着他的走近做出抗拒的姿态，但显然，没有什么用处。

        男人轻而易举地捏住了靖牙的下巴，像是在端详什么稀奇玩意一样端详着靖牙愤怒的表情。

        他正想开口说什么，却不想，一把弯刀猛地刺进了他的肚腹之中，一瞬间周围原本安静围着的众人嘴里发出了愤怒的尖啸，那些漂亮俊美的脸蛋也变得异常扭曲。

        他们伸长了手，想要扑向男人身边，但却在过程中烟消云散。

        佛堂，又变回了靖牙之前所看见的那个佛堂。

        只是，没有白花花的人群，没有红灯笼，没有那股让人头晕恶心的味道。

        一开始干净明亮的佛堂，此时变得破败不已，已经腐朽的窗户甚至挡不住从外面吹进室内的风。

        立在佛堂中央的佛像此时隐藏在黑暗之中，身上盖着一张褪色的红布，它周边的莲花幡七零八落地挂在各处，摆在佛像面前的桌案也少了一个腿，香炉滚在墙角，里面有一只死去的老鼠。

        靖牙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神狠厉中又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惧怕。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弯刀，明明已经刺进了男人体内，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刺到。

        他感受不到血肉的挤压，鼻端也闻不到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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