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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厄沉默地看着他动作，金色的眼眸中无悲无喜。

        “最后…”靖牙从桌上端起酒壶给二人一人倒了一杯酒，他把酒杯交给度厄，然后拿着酒杯绕过了他的手，两人目光对视，他道：“这叫合卺酒，祝愿夫妻生活和美，相濡以沫。”

        度厄将酒一饮而下，随后靖牙伸手放下了帐子，他看着躺在大红鸳鸯喜被中的男人，只觉得那红艳的颜色衬得他看上去也有了几分活人的鲜活。

        他用手抹去他唇上的口脂，这浓艳的妆容其实并不适合他。

        “小静也是你，对不对？”靖牙突然问了一个不符合此时氛围的问题。

        度厄看着他，笑了：“你很聪明。”

        “不是聪明，是你太过明显了。”靖牙想起记忆里小静对着他总是一副期待的神色，如果有这么一个前情，他对他那不知从何而来的信任便能解释的通了。

        “你恨我，爱我，想要离开我，却又舍不得我。”

        “你苦苦求来的，便是这么一个结果？”

        度厄伸手解开了他的衣衫，修长匀称的手指爬上他结实的脊背。

        “这也是你许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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