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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你奸屍都知道。可这句话白言曦没胆说，因为他怕被灭口，要知道霄染他对小师妹的爱变态到极致，否则怎麽会为了她入魔。「你到底想问什麽？」

        「你想想，小师妹是你所造，你还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那你是不是曾经用小师妹的身分，与我在一起过？」霄染这清奇的脑回路也没别的了，瞬间白言曦警惕的退了几步。

        「那不一样！我只是个写书的，也就是个旁观者。」虽然你家小师妹的原型的确是我，可是那也只是自己嗨而已。白言曦他极力否认，但是显然霄染并不打算罢休。「是我不对，你放我回去，我回去把故事圆回来好不好，说不准我可以把小师妹写活还你。」

        「对於你们天道而言，人命的生死真的无足轻重吗？」霄染他的神色忽然又显疯狂，或许是因为白言曦的说法惹怒了他，让他知道原来自己所受的苦、所受的恨、所失的爱於他眼中不过一场闹剧。

        白言曦他看见对方又要发疯，赶紧想离开，可是下一秒那人却忽然将他扯过，用悲痛欲绝的口吻质问他：「你告诉本座，本座对你来说是不是就是个笑话，你让本座自生以来受尽苦楚、痛失所爱、杀尽师门，到头来却说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闹剧，只要你大笔一挥就能改命，那本座到底为了什麽去争？」

        或许是因为那感情太过强烈，白言曦的泪水竟无预警的落下，他哽咽的说：「我只是把脑海中想到的写出来，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我也不知道…」

        从未想过文字居然有成真的一天，白言曦面对自己造物的质问，愧疚感几乎要将他淹没，是，他当初只是因为压力过大，将文字作为自己逃避的场所，因为只有文字的世界中才能让他重新找回自己存在的意义，能让他暂时忘却现实的痛苦。

        有瞬间白言曦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旁观者还是戏中人，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只听见耳边霄染说：「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她？」

        白言曦还未说出口，就忽然感受到一阵动荡，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境而至，霄染啧了一声似乎觉得那人来得相当不是时候：「待在这，不要出来。」说完就匆匆地离开浴池。

        直到霄染离开，他才终於脱离了那种共情状态，白言曦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麽回答霄染，他知道书中每个角色的过往、心声、目的，当然也清楚以自己作为原型的琉璃对於霄染有多重要，可他怎麽样也不可能与琉璃画上等号，即便他的确曾寄托於琉璃假想与霄染谈了场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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