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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必介绍……快过来……呃……”顾司安有些急迫,他急需得知准确的时间,他还需要熬多久。
丘子带人走到跟前,这产公直接一个跨步,赶到顾司安跟前,殷勤献道:“大人…小人替您看看……”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屋外蟋蟀蛐蛐蛙声打成一片,就像肚子的孩子,踢得他心肝脾肺肾都不得安宁,越拉越长的阵痛宛如一把刺入肉中的尖刀,越推越深,顾司安疼得不想说话,招了招手让产公近些来看。
产公喜上眉梢,粗鄙不堪的手因为顾司安圆挺白皙的肚子激动到颤抖,比划着衡量迟迟不愿下手,贼溜溜的眼睛贪恋迷恋的盯着。
他有些恋孕,选这门手艺讨个生活他十分乐意,平日里遇到都是些干瘪皱巴巴,还张了些妊娠纹,虽说这事不可避免,但看着总没有那么赏心悦目。
他一路来仔细观察着,这院子门槛不高,没想到住这里的主子倒是不可多得的仪态万千,倚帐幔纱,灯火不够明亮,躲在暗处唏嘘低喘,娇挺的肚子不愿放过他,疼得他蜷缩了脚趾。
院子不小,一般来说,这样的身份不至于要生了才去请一个不知底细的产公,房内又只独留他一人,这一看他就联想到了不得宠又怕正室扰的外室,偷偷摸摸的生孩子。
他内心偷笑,这都城虽无数达官贵人,却同样有无数朵娇艳欲滴的花,可惜花分季节开放,人却可以择季赏花。
“你在干什么!?快点……嘶、呃……”
头顶黑暗深处传出的声音威严冷冽,哪怕是带着丝丝喘息,产公仍然觉得自己脖子像被勒住似的,无法呼吸。
“啊这个大人,您这肚子真是保养的极好,小人接生这么久,从来没有……”他贼眉鼠眼呵呵一笑,趋奉道,话未完却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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