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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诸韫玉是世人称赞的诸正君,他只能赌他不会坐视不管。
不巧,诸正君养胎服药刚歇下了,他碰到的不是仁慈的诸韫玉,而是冷漠的墨竹,那一刻,最后一丝生机被掐灭了,他颓废的瘫坐在地,嚎啕大哭。
“你干嘛?躲别人大门口搁着哭丧呢?”
“是!!…呜…我家侍君要死了……呜呜呜呜呜……”吉量放声对那人大吼,边哭边抹眼泪,谁这么不懂看人脸色,撞别人枪口上,糊开眼泪,这人手里提着个药箱。
他好说歹说,吹捧了一路,才将人拉回来,能照顾诸正君的医师,定比东宫里这些看人斟酌的女医要靠谱,更何况,还是位男子,也会多一份感同身受吧。
“没救了。”
“不可能,侍君他……”
“他自己不想活了,谁也救不了。”
“我该做的都做了,熬过了今夜要是还有气,你就按这几张药方煎给他喝…”
残风破竹,苍白的脸色,微弱的呼吸,吉量守在时序身边说了好多话。
说他瞒着把那香囊送出去了,殿下出征,说不定腰上就挂着,你不想亲眼看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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