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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想要……妻主……呃……呼……好热……”
他要被自己弄疯了,这几个月积压的情欲好像突然开了闸,怎么操弄都不够,唯一腹部传来的疼楚能让他清醒一二,他抓住自己的玉势,不停的撸弄,腹部一耸一耸的颤动,香色之气口中漫延开来,“……呃……不行了……妻主……孩子……呃……嗯啊……”
白浊的液体绽射出来,喷到了镜面上,又或者很多暗处照不到的角落,他四肢瘫软,享受释放过后带来的酥麻,掌心覆在孕肚周边,不断摩挲辗转,安抚同他一般兴奋的孩子。
“呼……孩子……别怕……阿父会把你安全生下来的……呃…别怕……呃嗬…”
白烛燃尽,他终于破了水,淅零淅留的从穴口流出,加大了臀部与地板间的粘腻,他爬起半边身子,点燃了下一支白烛。
好在房间每天都有认真打扫,不至于弄的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可他现在也算不上安然,窗外夜深,热气不减,他赤身半干的汗水黏黏糊糊,好不舒服,千根发丝平铺在地板之上,每当他支起身子去看铜镜中穴口的状况,总会有些不听话的趁机沾到光滑的背部。
若是往常,夏夜难熬,他定是赤脚跑到走廊上的凉席去偷凉,现光子身子,时不时还嚎叫两句,也就比鬼哭狼嚎稍微好听一些,免得吓人。
“呃……好疼…现在可以生了嘛……呼呃……”时序问这问题自然是没人答他的,他只知道羊水破了,宫开十指,这产程也就是熬过一半了,但宫开十只的评判标准是如何,他也不知道。
他伸手去探了探,一只拳头现在都能吞下,他见过诸韫玉刚出生的孩子,软软糯糯小小的一团,甚是可爱,不敢相信就是那么小一个玩意,能把人折腾的直接昏睡过去。
他看了一眼自己拳头的大小,觉得应该是差不多了,不在违背宫缩的推挤,顺着力道朝下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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