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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君脸上的表情慢慢消散,望着远处愣了好一会,下定决心将要托盘而出,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一个妄想,“妻主……我…我…若是来年还能再与妻主共赏梅……”
殿下抚在侍君腹上的手顿了顿,眉头微动,很显然这不是她想听到的答案,后来,侍君便被禁了足,禁锢在这他精心布置的戏台之中,无了知己。
没了恩宠的日子如履薄冰,举步艰难,宫中侍从精明,从不交涉无用的人情,看碟下菜,起初不过是缩减了些吃食炭火,日子不如往前。
时序原本出身卑微,是皇宫的乐人,三公主私宴上惊鸿一曲,引得酒色昏沉的巡抚当场要办了他,他吓怕了胆,慌慌张张摸到个花瓶砸了下去,鲜血直流,从此辛者库多了一位催死挣扎的奴役。
他本预唱完这曲,便吊死在这寒冬之中,辛得殿下垂爱,也是三书六聘,明媒正娶,将他纳入了府中。
自知身份低下,不配孕育皇家子嗣,污了血脉,每每欢愉之后,都要偷偷喝下一碗避子汤药。
在旁人都母凭子贵的境况下,他的肚子仍没有动静,沈清只当他在辛者库伤了身子,还需慢慢调养,吉量不忍,将那药渣倒在了显眼处。
“序儿,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沈清果然带着绣帕中包裹的药渣,震惊愤恨的来询时序。
时序支支吾吾,手中盆栽都要被他剪的失了形,说不出所以来,“妻主,我……我……”
“不想怀我的孩子?还是觉得当初是逼迫你入了这东宫,不愿意给我生一个孩子?”沈清哼哼冷笑出声,一把抓住时序皖白的手腕,扯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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