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他身子重人也容易乏,你舟车劳顿忙碌一整天,很快就相拥而眠。
第二天,庆功宴正式开始。
你有意劝说诸韫玉不必亲自去宫中赴宴,自会像母上解释其中缘由。
他收拾妥当,一身渐变色蓝色锦袍,袍底还绣了一圈银丝绣花,低调又奢华,腰间并没有系腰封,绸缎直直沿着他圆润的肚子垂下来,随着他缓步而行,如一副展开的画,纳入眼帘。
他坐在你身边,熟练的在臣群之间游走,推杯换盏,语言温和有礼,鼻息间永远带着淡淡的笑意。
期间还遇到了诸韫玉的母亲,他母亲先从上至下扫视了一圈诸韫玉,而后才露出那平淡如水的欣慰笑意,丝毫不在意诸韫玉华服加身,是否压累了那腰肢。
上次诸韫玉安产,得知生下的是个男婴,他母亲只送来了礼,并未亲自来看,相反,司徒方旬,无论结果如何,重点是他,而不是孩子。
你总算明白了,诸韫玉坚持赴宴的原因在何处,并非怕你母上怪罪,而是怕他母亲失望,失了礼数。
他在你身旁坐的并不舒适,每到有人前来恭贺时,他都要从坐垫上起身向迎,男眷盘腿而坐的坐姿,迂住了他莫大的肚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很快就满头大汗,气息不稳。
你本想给他要把靠椅,他严词拒绝,想想也是,如是真坐上了那把椅子,还不如直接让他坐到女皇头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