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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面对面了，还撸个屁。”

        男人点起一根烟抽着，恨不得冲出屏幕给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一拳。

        抽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起这两天的安排。就着最近新出的东西聊了没几句，因为这段时间的规律作息，到了睡觉的点，王晗的眼皮子就开始打架。

        王晗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勉强提起精神回应着问话，并且捞起被子给自己盖好。

        青年看起来有些迷蒙，答话都有一搭没一搭，问几句都只会点头，问烦了就蹭着枕头埋进去不应声。

        男人靠在床头，叼着烟，衣衫半解，像一只小憩着的凶兽，带着释放后的慵懒。看着屏幕里困顿得不行的家伙，现在只剩清浅的呼吸声隔着手机交织。

        就这么听着对面的声音，谁也没有挂断，倦意漫上，王晗迷糊间依稀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有本事就来，我等着。”

        他困惑地眨着眼睛，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便沉沉睡去。

        意识陷入黑暗。

        裴安还未入眠，隔着屏幕描摹着那人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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