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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江澈第一次醒来时身旁的陈靖晓还没离去。陈靖晓自从成为陈家的一把手之后工作总是繁忙,一年三百六十五年,几乎三分之二都是在谈合作与出差的路上,剩余时间也丝毫歇不下来。前几年的经济危机已经差点让陈氏夭折,落到陈靖晓手上才堪堪让它起死回生,如今风生水起。胃病也就是这么熬出来的。
要么人为刀俎,要么我为刀俎,谁都不想成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有力的小臂桎梏着omega纤细的腰,很难得他比陈靖晓先醒过来,陈靖晓呼出的气息微微刺激着omega被摧残了一晚上的腺体表层,敏感的脖颈与耳垂略微缩瑟了下,好痒、好烫。
身上依旧是清爽干净的,陈靖晓帮他清理过了,床单换了新的,不舒服或者是受伤的地方,陈靖晓也帮他上过药膏。但稍微动一动,江澈还是感觉全身如同被碾压过似的,骨头、筋脉酸胀得都要碎掉了。
江澈一动,陈靖晓就醒了。
“怎么了,还痛吗?”
沙哑的嗓音勾起他昨晚难堪涩气的回忆,他被陈靖晓逼迫地实在受不了了,干脆就抱着他的脖颈哭着求饶,说他真的很疼很疼。
江澈想起这件事,脸色一白,忍着不适,别扭道:“……不,不疼了。”
陈靖晓见他眼神躲闪,意味不明地看他,淡然道:“哦,是吗,我检查一下。”说着,手掌就探向他的睡衣底下。
江澈猛地瞪大了眼睛,浑身一颤,细长的手指堪堪握住了陈靖晓手掌的一大半,努力制止他,结结巴巴道:“别,别这样!”跟只炸毛的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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