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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澈犹豫了下，抿了抿唇。

        陈靖晓追问：“在说什么？”

        “就好像在说，我不要你了一样。”

        小孩子嘴里总说不出好话，江澈怯怯地看他一眼，又嘀咕道：“……像孤寡老人一样。”

        陈靖晓听见了，“……”就好像有人在他心口上重重地闷闷地迎了一击，心口的小鹿猪突猛进般地撞死了，他耐心地询问：“我有老到像孤寡老人吗？”

        江澈瞅他，认真道：“没有。”

        陈靖晓又问：“我很老吗？”

        “真的没有。”二十六岁，不老。

        陈靖晓有点像是被气笑了，却又笑不出来，“嫌我老了？”

        江澈表情倏地严肃起来，“没有。”难道男人越老越在意年龄吗？但江澈从来没觉得陈靖晓老过，江澈又怕他不信，亲了下他的侧脸，眼神诚恳，表情诚恳，心也诚恳，“不老，真的，我说着玩的，你别信。”

        陈靖晓捏着他的脸腮肉，鼻尖、气息有意无意地互相厮磨着，低声笑道：“跟着我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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