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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没有!我要见西鲁芙,或者铂伊司!我是实验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回答我!回答我啊!”
“有人回答我吗……一个风津猎人也好,一只老鼠也好……”
嘀嗒,嘀嗒,仿佛木鱼般规则的水滴声,就是仅有的回应。
吉尔伽美什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绝望地合上了双眼。他想,快看,这有一个难看的家伙,不是夸张,真的好难看啊。确实,我经历的挫折太少,导致思维产生了局限。这样不好,以后得改。
那么,现在我该去哪里呢?是继续在梦中一遍遍地经历死亡,还是清醒地躺在这里,像个死人一样?哪一个更好?哪一个更糟?
——混乱和静止,杀戮和空虚,共同构成了最迷乱的图景。
吉尔伽美什这次醒转得很快。
在上一个梦境中,那枚传送的棋子出现了问题,他被直接传到了宽恕的胃袋中。那里狭小,腥臭,充满酸液——那是致命的胃酸。于是他就这样看着自己一点点被消化,浑身上下的血肉一块块脱落,变成了营养丰富的泥。
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在睡梦中死去多少次了——方式多种多样,堪称豪华套餐。比较好的是与宽恕同归于尽,差一点的是在雪崩中窒息而亡,或者直接被幽冥等人削下头颅。如果不慎被传送到了白色地狱,那结局就比较简单,便是被那可怖的白色草丝吸成干尸。
不过,与永远空无一物的静止相比,死亡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只有一次除外,那便是那些鬼面女之发没有杀死他,而是让他以清醒的状态被禁锢着……他在那场梦里坚持了几个月,终于忍无可忍地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他疲惫地睁开眼,扫了一眼自己的下腹。肚子越来越大了,从土丘变成了一座小山包,可以看到肚脐。腰部传来持续的酸痛,大概是压迫到了神经;没有尿意,插在下体的导管却流着细细的淡黄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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