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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止步于此了,现在的他浑身仿佛碎裂,甚至连移动一下手指都难。
“我还以为,你已习惯了背叛。”对方单膝蹲下,语气是一贯的冷冽。阿克琉克垂眸凝视着吉尔伽美什的惨状,脸色毫无波动。
“……为什么。”吉尔伽美什盯着阿克琉克的脸,勉强用干裂的嘴唇吐出几个字。
阿克琉克淡淡反问:“连你都听说过我们要谋反,你觉得,西鲁芙真的会对此一无所知么?”
他的神色异常淡漠:“吉尔伽美什,我没有你那么伟大。我只是个命如草芥的七度使徒,以后最多也只能变成一个七度王爵而已。风音的人都是见不得光的鼠辈,对于一群老鼠来说,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阿克琉克突然冷笑一声:“而且,人也不见得比老鼠高贵多少。”
说罢,在吉尔伽美什目眦欲裂的眼神里,阿克琉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他握住阴茎,草草撸动了几下,勉强将它唤醒,那丑陋的肉棒像一把上弯的刀。然后,在新任风津猎人们无声的注视下,他走到男人松垮又残破的背后,把它放了进去。
此时此刻,峡谷的另一面。
西鲁芙顺着长长的石阶,一路向上攀登。不知走了多久,她在两面紧闭的灰色大门前独自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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