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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药疼得眼前发黑,浑身紧绷,声音中带着哽咽,却根本不会等来一丁点怜惜。
“娇气,”裴槐漫不经心的评价道,“越打喷的水越多,哪里是受不住,分明是发情了吧。”
不过他还是收了手,手指剥开湿润烂熟的阴阜,三指并拢毫不留情地捅进雌穴,饱受凌虐的嫩逼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被并拢的手指撑开湿红的肉洞。
借着原本精液与淫水的润滑,嫩逼在粗暴抽插下淫水四溅,裴槐手腕抖动,每次都进得又深又狠,颤巍巍的软肉仿佛被利剑捅开,在暴戾的抽插中酸涩到了极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呜……”
岚药承受不住这般折磨,雾蒙蒙的乌眸流着泪,雪白腰肢蜷缩抽搐,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青年。
岚药挣扎的力道相对于裴槐来说很小,宛如一只惶惶无措的幼兽,可是青年却像是最刻薄的暴君,不允许自己的猎物生出一丝逃离的心思。
裴槐扼住岚药的后颈,埋在他体内的手指粗暴地翻搅了几下,退开一点后狠狠捅进了更深的地方,他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身下人发出如同融化般的泣音后,唇边才露出冰凉的满足笑意。
“想跑?”
裴槐施施然抽出手指,将藏在蚌肉中的阴蒂剥出挑弄。
他指腹温柔地揉搓着嫩阴蒂,漂亮的眉眼稍弯,却藏着一闪而过的狠辣,“再敢伸手推我,我就让你这贱逼试试吞拳头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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