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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如潮涌般袭来,难以呼吸的痛楚前所未有清晰,脖颈的桎梏犹如死神的镣铐,一点点收紧,漫不经心的聚拢,步步都带着戏猫逗狗的恶劣。
说让他道歉,可扼制脖间的手压根没给他道歉的机会。
见义勇为的代价太过庞大,沈慵已经窒息到无法思考。
不知过去多久,蒋闻簌终于善心大发松了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如濒死的鱼般大口喘息的沈慵,指尖描绘他紧皱的眉峰,因缺氧而潮红的髋骨,细腻的脸颊肉,最后停在过度喘息而流出口水的唇畔,推了两根手指进去。
修长的手指在温热的口腔内搅动,夹住湿滑的舌,色情地玩弄,更多口水顺着嘴角淌出来,身下的人,一脸不自知的淫荡。
“该怎么惩罚你呢?舌头真软,割掉太可惜了。呵,眼神很棒嘛,都把我看硬了,你可是第一个用眼神把我看硬的人呢。”
感受到身上人胯间的顶撞,难以忍受的硬度和热度隔着裤料相贴,沈慵整张脸都扭曲了,不顾舌头的酸痛一口咬下。
他用了十足的力,几乎立刻见了血,血腥味在口腔里迅速蔓延,而青年仅仅是皱了下眉,脸上是被忤逆的不悦,“我数到三,松开。”
“你自找的。”
腹部被击中,沈慵吃痛,牙关一松,两根手指粗暴捅入口腔深处,喉咙的异物入侵感令他喉头收缩,一股强烈的干呕感争先恐后涌上来。
那只铁腕将嘴巴和脸颊肉挤压得不留一点空隙,难受的窒息感和强硬的入侵感无所不在。
人类天生的求生欲让他不可避免地衍生出恐慌和害怕的情绪,俎上鱼肉般任人宰割的无力感充斥心间,然而这一刻,他的眼神变得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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