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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宴看到祁深脸上的眼泪时,冷笑出声。“你有什么资格哭?但凡你当年不冷眼旁观,我至于被白若折磨的精神崩溃。现在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一个可以好好活下去的机会,你把他折磨成这样…哈哈哈,祁深你想杀了我可以直接一点。”
“我没有!”祁深泪流不止,他偏执的将刚从白若身上割下来的肉虔诚的递到姜宴面前,疯癫道。“宴儿,我把你的腺体从他身上割下来了。你看被他弄的多脏啊,一点都配不上宴儿,扔了喂狗算了。”
“不要!!!”
姜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腺体落入泥土里,从轮椅上摔了下来。
完了。
一切都完了。
“祁深,我一定要杀了你。”姜宴气急,嘴里呕出一大口黑血,身体再一次体会到濒临死亡的预兆。
他作局半年,却毁在了这个疯子手上。
“宴儿,这里太脏了,我抱你出去!”祁深神色阴暗又恐怖,强行抱起更加虚弱的兔子。
他不明白,那个腺体早已被白若弄脏了,一点都比不上他的人造腺体。
姜宴这一觉睡了很久,等他再有意识时已经过去了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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