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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又熟悉的快感骤然上涌,陆谕吞咽着喉结,大腿根抽搐痉挛,连脚趾都蜷缩到一起,指尖用力紧扣着床单,终于忍不住被肏出低哑的哭腔,听起来简直让人血脉喷张。
“操死了……主人、啊……哈啊……”他摇着头,呻吟声被顶得破碎,喘息都很难。
“哪里被操了?”凛优掐着臀肉用力揉捏,她整个上身都在用力前倾,恨不得彻底操烂这口勾人的穴。
“屁眼、屁眼被操了……被鸡巴操松了……”陆谕喃喃回答着,眸光涣散。
凛优问他,“操松了怎么办?”
口水无法吞咽,沿着大张的唇角漏出来,无意义的音节涌出来,凌乱的欲望压迫着陆谕的神经,他似乎游离在外,朦胧间听见自己的声音——
“没用的松屁眼给主人当尿壶……呜……裹鸡巴喝主人的尿……好爽……啊啊……啊……”
男人脑海中仿佛炸开绚丽的烟花,彻底被操成吞精的骚鸡巴套子,爽得话都不会说了。
骚穴内的媚肉不由自主用力收缩,死死绞紧了体内的肉棒,热液兜头淋下,骤然大力地一吮一夹,屁眼紧得要命。
这口穴非但没有像他说得那样越插越松,反而越来越紧,大量的淫水喷涌而出顺着臀缝滴滴答答流到床上,洇开一片淫靡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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