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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里塞了一只小巧的肛塞,大概一指粗细,两个指节长,显然是含了一整晚,连睡觉时都没取下来。
屁眼口周围溢了一圈黏腻清透的汁液,在褶皱上糊了满满一层,肠肉嘬得很紧,生怕吞吐间在淫液中滑出来。
凛优刚握住底座还没动作,凛冬就已经晕头转向,在姐姐面前一向薄弱的意志力很快消失,溢出低哑的急喘声。
“唔……”
底座是长条形的橡胶,勾进臀缝里压了一晚上,在皮肉上印出一条红痕,羞耻的触感让凛冬头皮一阵发麻,不过轻轻碰了下,连腿都软了,两个眼角掠过一层薄薄的红,牙齿半咬不咬地搁在唇上。
“怎么这么多水?都要堵不住了。”凛优微微蹙起眉心,本来是防止他夜里偷偷发骚才把淫洞堵起来,这下似乎比之前淌的水更多了些。
她有些生气,握住肛塞手腕用力,中间最粗的地方破开肛口嫩肉,往外拽出一圈艳红肠肉。
凛冬的呻吟声慢慢变高,大腿根不停地抽搐抖动,肉缝里一片湿漉漉,透出一股艳红的糜色,被肛塞磨了一整晚的肠肉敏感到稍微一碰就要抖上半天,也不知挨罚时要被抽成什么样。
“小声一点。”凛优甩了一掌肥沃臀肉,漾出起伏的肉浪,臀肉颤动间挤压到中间的穴眼,又是一阵湿意浓重。
高昂的喘息渐渐低下来,闷在喉腔里像是呜咽,甬道内层层叠叠的红色媚肉十分淫荡地相互推挤。
凛优手边放着一把木质的板子,表面刻着精细纹路,光是看上去都让人忍不住夹着屁眼往外吐水,凛冬贴着她的小腹轻蹭,还是没忍住小声求饶,“姐姐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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